清代前期全国商贸网络形成

二、全国商路网形成

(一)河流水系网络

  运河把直隶、山东、江苏、浙江四省串联起来,又将海河、黄河、淮河、长江四水系并联相结,又通过流入运河的富春江,中经陆路与闽江水系联结;长江通过湘江、赣江,中经陆路与西江水系、韩江水系相连;海河与滦河或经陆路,或经海路也可相通,成为重要的水运路线。除运河干流是水驿道之外,其他流入运河的江河亦可通航。

  海河分布在直隶省内,下游经天津入海。其支流子牙河与永定河之间,有大小六十余条河流,分别汇于东西二淀,西淀亦称白洋淀。雍正三年经允祥奏请疏通治理。乾隆五年又进一步开通航道,形成以白洋淀为中心的海河水系。其中子牙河、清河、淀河舟楫相通。[1] “滏水发源河南彰德府之磁州,流入直属各州县,合诸水抵天津入海,凡广平、顺德、正定、河间诸郡之米盐刍豆,无不藉以转输。”[2]流经保定的淀河在乾隆年间疏通后,“天津一带商民重载,由淀河一水直达,挽输甚便。”[3]在宝坻县有宁车沽一道,雍正五年疏通,“起自淮鱼淀,达于北塘口,长四十里,拓浚深通,估帆来往。”[4]上述几种主要商品,除了大牲畜之外,都依托运河流通,淮安关以“豆、麦、枣、棉等件为重,皆自北至南”运销。[5]而且运河沿岸还是一些商品的集散地,诸如:粮食、竹木、棉花、棉布、豆饼等。

  黄河发源于青海高原,流经甘肃、内蒙古、陕西、山西、河南,在江苏境内与运河汇合后入海。清代前期,黄河是否能通舟行船,一直是人们关注的问题,康熙时期玄烨巡历西北,“自横城舟行,顺黄河下流,历人所未经行之河套,直达数千里,所至之处,无不详视。”[6]雍正、乾隆时期,也多次派人勘查。据调查结果,上游兰州至宁夏,中游宁夏至湖滩河朔河段,顺水逆水皆可行舟。从湖滩河朔至山西吉州之埽上,也是陕西宜川大跌哨,可以顺水行舟。[7]以下河段至吉州七狼窝不能行船。下游河南陕州至孟津段也难行舟。[8]其他河段顺水逆水都能通舟。黄河上游处高寒地区,有六个月可以通航。[9]中下游有十个月可以通航。嘉庆六年以后,黄河下游年年决口,河床日淤日高,已有不得不北徙的趋势,到咸丰五年铜瓦厢决口,黄河改道由山东利津入海时为止,黄河下游航运就基本废弃了。黄河支流渭水、汾水,分别流经陕西、山西。康熙年间,陕西巡抚鄂海调查渭水航运情况指出,宝鸡以上河道淤塞,“宝鸡至郿县一百四十余里,水落之时重载难行,郿县以东河深水平,重船无阻,可以挽运。”[10]据康熙年间,山西巡抚噶礼调查汾河航运情况的奏报,“自河津县至洪洞县船皆可行。惟自赵城至省城,石多滩浅,非制造小船实难行走。”[11]雍正时期,经过凿挖疏通,洪洞以上至省城河段“皆通流”。[12]黄河下游支流洛水、沁水,分别流经河南府洛阳和怀庆府河内、武陟。洛水河宽水深,可以行船。[13]沁水流经的武陟县木栾店,商贾云集,“自此买舟,由沁达黄河”。[14]乾隆时,“淮、宿两关,钱粮全赖黄河、运河、洪泽湖三路豆货等税。而黄河尤为大宗。”[15]

  淮河发源于河南铜柏山,流经豫南、皖北地区,在江苏境内,与运河交汇后入海。淮河上游支流潢河,流经光山、光州,是每年盐来米去的主要运输渠道。[16]支流灌水,流经商城、固始,在固始称曲河,灌水至龙潭“始通舟筏”。康熙二十八年加以疏通,“装运米炭入淮,易盐往来甚便。”[17]支流沙河,流经鲁山、舞阳、郾城,商贾往来,“上下风帆不绝”。[18]其余支流如惠济河、贾鲁河“虽迂回曲折,尚俱可以挽运”。[19]淮河中游支流颖河、涡河、浍河都是商船经由的“要路河道”。[20]淮河下游经洪泽湖;或经高邮湖入运河。

  长江上游及其支流,金沙江、嘉陵江、涪江、渠江、赤水河等流经四川、云南、贵州省;长江中游支流汉洋河、香溪、陆水、富水、汉水流经湖北地区;南岸与洞庭湖相通,汇入洞庭湖的澧江、资江、沅江、湘江等流经的湖南、贵州东部;长江下游支流乐安江、青弋江、泥汊河、新裕河、赣江等流经安徽、江西等地,在江苏省入海。

  长江干流经四川、湖北、江西、安徽,在江苏境入海。从湖北江夏至下游丹徒京口驿是水驿道,上游从成都至江夏,虽非驿道,但是商贾贩运的重要水路。长江上游支流主要分布在四川境内,嘉陵江及支流白水江皆“可通舟楫”。[21]“嘉陵较汉江更巨,商贾舟楫,贸迁停泊。”[22]流经太平厅的后江,“舟行下东乡、绥定、合州”。[23]流经夔州府的开江“舟航四达”。[24]大宁河“小舟上下”。其他支流涪江、渠江、中江也都可以通船。支流金沙江及其支流车洪江、牛栏江,在雍正年间已开通河道六百余里。[25]乾隆时期,云南昭通盐井渡、贵州威宁之罗星渡先后疏通,“舟行以抵沪州”。[26]支流涪陵江,流经贵州称乌江,“为黔楚蜀通津”,“江楚商旅由铜仁陆行者,多自此济蜀,卖盐艘溯思南而上者亦多泊此。”[27]

  长江行船之险,世人皆知。乘船入川,先在距汉口十里的杨林口换乘川船,在进入宜昌府新滩前,要把货物卸下陆运,空船由雇用的二百余名纤夫,牵引逆水上行。牵道忽高忽低,只有一小孔容脚登踏,纤夫象猿猴一样负牵爬行。“船行江中纤牵山顶声息不能相闻,船上设锣鼓,以锣鼓声为行止进退。纤绳或挂树梢、绊石上,则锣声骤发,纤夫停足,另有管纤者,名捡挽,无论岩之陡峭,树之丛杂,扑身脱解,倾跌所不计。”[28]“上滩船每日停泊时甚多,以负重不利于浅,近岸又多乱石,故当欲泊之际,船头用长木二,各以棕绳缠木上,预撑入水,其木轧轧,然船势稍杀,方徐徐抵岸。”[29]

  长江中游北岸的汉水及其支流分布于湖北、陕西、河南,汉水上达陕南汉中、兴安二府,下经湖北襄阳,直达汉口。“汉水至汉中城可行百斛钜舟。”[30]汉水上游支流任河,在四川太平厅境称北江,“河自东而西可行船,山内所产药材、茶叶,由此顺流而下至陕西紫阳任河口计程三百六十里,合汉江直达襄樊。襄樊花布等货,溯流至此起旱,发运各处。”[31]沿汉水支流丹水,商船从小江口直达陕西商州。[32]沿汉水另一支流唐白河,商船逆流而至河南赊旗店。在湖北安陆、德安二府,汉水支流富河和章水“可通舟楫”。[33]其他支流清江、金水、沮漳河、滠水、倒水、举水、浠水均可通船。[34]

  长江中游南岸洞庭湖有湘江、沅江、资江、澧江分支,流经湖南、贵州,湘江与资江,沅江与澧江之间又分别有支流相通。除湘、资、沅、澧四江干流可以行船外,一些支流小溪亦能通舟。湘江支流浏阳河、连溪、来水、渌江、岿水、宜江、潇水,潇水支流乌江水、东江、掩水,流经桃川的平乐江等等,均能通船,这些小溪流经的县都有从事农、渔业或运输的船只。[35]沅江支流北江、酉水,酉水支流松桃江,在永绥茶洞地方,“川黔之牛、猪、米、豆等物,舟中装载而来”。[36]支流潕水在贵州境称清水江,“平潆宽阔,向可通舟,由清水江而上可直抵黄平州之重安江,由重安江而上,另有小河可通平越府之黄丝驿,由黄丝驿至贵阳省城则不过百余里。由清水江而下可通湖广之黔阳县,直抵辰州、常德两府。”[37]“此河原为云贵入楚通津,商贾往来,帆樯络绎。”[38]澧江与沅江之间,有一道小河,“北接湖北公安,南达常德大河”,“系商贾往来通津。”[39]

  西江水系上游流经广西,下游在广东境内与北江、东江合流后入海。在广西境内,支流贺江、郁江、右江皆可行舟。沿柳江、融江上达贵州,“贸易之人,多由此河往来”。[40]沿右江,从“百色下河直抵南宁府属地方。”[41]从百色逆流而上,沿驮娘江至剥隘、西林等地,雍正年间开通,“广东之三板等船”,“载货前来沿河交易”。[42]临桂县陡河有东西二流,“一达漓江,一湾折入鲢鱼陡,下永福,以至柳江,溯流而接黔粤之通津。”“自灵渠而北曲赴湖南,自鲢鱼陡而西,直际黔省之古州。”[43]这是一条与驿路并行的水路。另外,从“西延之水,自兴安老源头发源,至大埠头始通舟,下水至湖南新宁一百二十里。”[44]在广东境内,西江、北江的干流是水驿路,西江、北江、东江其及支流都是商贾往来的水路。

  (二)沿海网络

  通过沿海运输,各沿海省份的物产相互贸易交流。东北是大豆、高粱、芝麻、杂粮等生产地,向华北输出粮食,生产资料是山茧和木材。天津和山东登青莱三府都从奉天进口粮食。奉天金州口岸的山茧“发往山东者尤多。”[45]乾隆五十六年,福山安永和船从金州装载“各样谷子及山茧、凉花等物”回县。[46]嘉庆十三年蓬莱张成顺承揽六名商人从奉天购买的茧包、高粱、包米等物,赴宁海州发卖。康熙二十二年准许盛京木材“沿海运至天津贸易。”[47]山东蒲台从奉天输入木材。[48]从华北返销东北的商品有小麦、布匹。锦州海口“入口货为天津、山东两处之麦。”[49]山东蒲台的布由商贩转售“北往关东”。[50]乾隆三十九年山东商人带“白布二十六匹,黑布四百八十匹”,赴奉天贸粮。

  东北输往江浙的商品有粮食、瓜子、药材、茧绸、苏油,生产资料是豆饼。嘉庆二十一年天津陈百顺船,到辽东“买得黄豆、苏油、豆饼等项”,“要到江南省上海发卖”。另有客商“带茧绸六十一匹,同往江南上海县交卸”。[51] “关东豆麦每年至上海者千余万石。”[52]从江浙返销东北的商品有茶叶、布匹、绸缎、杂货、纸张等,生产资料有棉花。乾隆二十七年浙江鄞县商人,在上海“装载茶、布、杂货,往关东”。奉天商船“将彼省货物来江贸易,于回掉之时装载棉花出口。”[53]

  东北运往闽广的商品也是粮食、瓜子、药材、生产资料有豆饼。乾隆三十一年福建龙溪县商人,在锦州“装买豆子、瓜子”回县。[54]嘉庆十八年福建商船从锦州载黄豆、白米、鹿肉饼、牛斤、木耳、志远、甘草、丹参、赤芍药、柴胡、防风等回籍。道光四年海澄县商船,从盖州载黄豆、青豆、饭豆、黑菜、粉条、牛斤、牛油、鱼脯、烧酒等回籍。广东商人也购置同样商品回广东发卖。从闽广返销东北的商品有各样糖货、纸张、南方药材、铁锅、夏布、苏木、胡椒等。奉天金州城天后宫的屏风上,记载了四方来货,从名称看红白糖、铁器、纸张、夏布、苏木、胡椒等当来自闽广。[55]乾隆四十四年闽船“装载纸货”赴关东。[56]闽商船在“关东贩卖乌茶、黄茶、绸缎、布匹、碗、纸、糖、面、胡椒、苏木,回日则载药材、瓜子、松子、榛子、海参、银鱼、蛏乾。”[57]

  华北运往江浙的商品有粮食、枣、梨、腌猪、药材,生产资料有豆饼、铁钉。乾隆十八年通州船户崔长顺,在胶州装载客货有铁钉八包、紫草九包。鱼翅一包,豆油五坛等货,到苏州交卸。[58]乾隆三十四年,通州船户姚恒顺在胶州揽装腌猪等货,到刘河交卸。[59]道光三年丹阳船至青口装豆饼往上海发卖。同年,张用和船至山东莱阳“置豆饼、羊皮、水梨等货而返。”[60]道光五年鄞县船,从山东载红枣、粉条回县。江浙返销华北的商品有茶叶、布匹、纸张、绸缎,生产资料有棉花、竹材。嘉庆五年通州船载芦竹运往山东。嘉庆十三年江南人“自上海县载篁竹”到胶州发卖。道光六年昆山船从上海装载客货,有各种纸张、扣布、麻布、锡箔、茶叶、板笋、糖果、药材、密笺等到胶州交卸。[61]

  据文献记载,福建商船“至山东贩卖粗细碗碟、杉枋、糖、纸、胡椒、苏木,回日则载白蜡、紫草、药材、茧绸、麦豆、盐肉、红枣、核桃、柿饼。”[62]嘉庆六年,海澄船户金双美,“在广东买收赤白糖等项”,到天津卖糖“复买收红枣、乌枣、核桃、梨子等物”回籍。[63]道光四年,广东澄海船装糖货至天津发卖,复买高粱酒、乌枣回籍。[64]道光十六年闽船在福山装黄豆、小麦、豆饼回籍。[65]闽广运往华北的商品以糖为主,还有纸、苏木、粗细瓷器、茶叶、胡椒、生产资料有木材。华北返销闽广的商品以粮食为主,还有枣、核桃、梨、白蜡、药材,生产资料有豆饼。据浙江巡抚奏报:闽广商船“所载进口货物不过糖、靛、果品、杂货;出口转置亦惟绸缎、布匹、药材等物。”携带棉花“赴粤货卖者,亦不过酌带十之一二。”[66]闽省商民每岁从福州装运木材,“至江浙两省发卖”。[67]广东商人运糖、薯粉到苏州。[68]据山本进研究,粮禁放开时,福建向江浙输出砂糖、烟草,从江浙进口米谷、棉花。粮禁时,福建继续向江浙输出砂糖、烟草,从江浙进口棉花、丝织品,从台湾进口米谷,向台湾转输江浙的丝织品,由此形成以厦门为中心的,福建、江浙、台湾三角形的交易关系。[69]闽广运往江浙的商品有糖、薯粉、干笋、香茹、胡椒、苏木、药材,生产资料有“松杉楠、靛青”。[70]江浙返销闽广的有丝织品、布匹,生产资料有棉花、豆饼。

  商船在沿海行驶,比在内河行驶安全。据说:海运“每岁漂没之数,总不过千百分之一。而遇飓风松仓在其中。松仓者,巨浪入仓,豆见水辄胀大至倍,恐船臌裂,故酌弃其半于海,以松之也。今南粮由运河,每年失风殆数倍于此。”[71]而且海运关卡少,不受漕船阻碍而耽误行程。更重要的是,海船比河船载量大,同样的商品,相同的目的地,海运比河运迅速、方便、安全、运费低,效益高。对于粗重的商品粮食来说,尤其如此。随着清政府从北向南逐渐放开对民间海上粮食运销的限制,海运粮食量呈明显增长趋势,特别在嘉庆时期达到高峰,这正是海运发展的结果。而且,嘉道时期,黄河、运河由于泥沙淤积,重船难行,以致内陆商品流通量明显减少。在这种情况下,海运对清代前期商品流通更具有重要意义。

  (三)内河与沿海网络连接

  以上描述的内河与沿海网络,是一个彼此相通的树型结构网络。每条江河水系都单独形成一个树型结构运路。长江、淮河、黄河、海河、西江各像一棵倒下的大树,树干如同干流;树枝如同支流,树枝上有分枝,如同支流上有支流,或连接的陆路。树干与树枝、树枝与树枝的结点,如同大小不同的集散市场,或市镇、城市,树枝上的树叶如同乡村。运河、韩江、闽江、滦河水系各像一棵直立的大树。除长江与西江、韩江之间,由湘江、赣江及陆路相连接之外,其他河流都与运河相通,由此每个独立的树型结构运路,就被联结成彼此相通的多个树型结构运销网络。这就是纵横交叉的商品流通网络。

  东北沿海的运路与通往山海关等地的陆路,及分布在该地区的河流相连;天津沿海运路与滦河、海河水系相连;山东沿海运路与该地区河流水系相连;江苏沿海运路与长江、淮河、黄河水系及运河相连;浙江沿海运路与该地区河流网络相通;福建沿海运路与闽江水系和台湾海路相通;广东沿海与该地区的河流水系相通。在海运粮食对其他商品流通的带动下,以奉天、山东和江苏赣榆、台湾三个产粮地为中心,向各沿海省区输出粮食,带回其他商品,促成东北华北、江浙和闽广三个沿海区域市场之间的商品流通。东北华北市场出口粮食、枣、瓜子等农产品、农副产品,换取江浙市场的布、茶、纸;闽广市场的糖、陶瓷器皿、纸张等手工业产品;东北华北市场出口肥料、山茧,换取江浙市场上的棉花;江浙市场出口棉花、丝,换取闽广市场上的木材、染料、铁,形成了农副产品和手工业产品的交流,生产资料的交换和地区间互为市场的格局。这反映出各区域市场内的商品供应,不仅生活资料相互依赖,而且生产资料也是要相互依赖的。

  此外,周边地区的商品流通渠道,与内地运输路线相连接。东北的运路,从义州,经山海关,直通永平府,还可达京师,与运河相通。北边的运路,分别经喜峰口、古北口,至直隶,达京师,也与海河水系和运河相接;或经杀虎口至山西;或从河套至陕西,商品运路与黄河水系相通。西北甘肃的商品运路,分别在东、西二个方向,与黄河水系相通;新疆地区的商品运路,通过驿路,与蒙古、甘肃相接。西边的商品运路,与长江水系相通。西南的商品运路,经长江与洞庭湖相通;云贵的商品运路,也与长江水系相连;云南、广西的商品运路,与西江水系相连。因此,周边地区的商品流通路线,不仅与内地运输路线相连接,而且形成互通的网络。

  这样,周边、内地、沿海的商品流通运路连接起来,形成清代前期全国商品流通网络。这一网络又促使清代前期全国商品流通的范围、规模,超过以往任何朝代,从而呈现社会商品流通的繁荣。

注释:

[1]乾隆十八年三月十六日直隶总督方观承奏折,见《宫中档乾隆朝奏折》第4辑,第814页。

[2]雍正无年月提督吴襄奏折,见《宫中档雍正朝奏折》第26辑,第621页。

[3]乾隆十八年十月二十四日直隶总督方观承奏折,见《宫中档乾隆朝奏折》第6辑,第530页。

[4] 《畿东河渠通论》,见贺长龄《皇朝经世文编》卷一零七,工政十三,直隶水利上。

[5]雍正无年月日淮安关监督庆元奏折,见《宫中档雍正朝奏折》第27辑,第731页。

[6] 《清圣祖实录》卷二九四,康熙六十年九月甲午。

[7]参阅乾隆八年十月十八日山西巡抚刘于义奏折,载《历史档案》1990年,第3期。

[8]参阅乾隆四十三年四月十五日河南巡抚郑大进奏折,见《宫中档乾隆朝奏折》第42辑,第657页。

[9]参阅雍正八年二月初一日署理陕西总督查郎阿奏折,见《宫中档雍正朝奏折》第15辑,第594页;《清高宗实录》卷一三八,乾隆六年三月戊辰。

[10] 《清圣祖实录》卷二一六,康熙四十三年四月丙申。

[11] 《清圣祖实录》卷二一六,康熙四十三年四月戊子。

[12]雍正七年四月初三日工部侍郎马尔泰等奏折,见《宫中档雍正朝奏折》第12辑,第795页。

[13]参阅朱云锦《豫乘识小录》道光。

[14]顺治《怀庆府志》卷二。

[15]乾隆四十七年七月二十二日淮安关监督全德奏折,见《宫中档乾隆朝奏折》第52辑,第514页。

[16]参阅乾隆《光州郡志》卷二十一,盐法。

[17]乾隆《固始县志》卷四,水。

[18]乾隆《郾城县志》卷一,川渠。

[19]乾隆十七年十一月十七日河南巡抚蒋炳奏折,见《宫中档乾隆朝奏折》第4辑,第349页;《清高宗实录》卷三七一,乾隆十五年八月是月。

[20]乾隆十六年八月十九日海望等题本,见钞档。

[21]严如煜《三省边防备览》卷五,水道,道光。

[22]卢坤《秦疆治略》道光。

[23]严如煜:《三省边防备览》卷七,险要下。

[24]陶澍《蜀輶日记》嘉庆十五年十月十一日,见《小方壶斋舆地丛钞》第七帙。

[25]雍正九年十一月十二日云南巡抚张允随奏折,见《宫中档雍正朝奏折》第19辑,第143~144页。

[26]王太岳《铜政议》下,见贺长龄《皇朝经世文编》卷五十二,户政二十七,钱币上。

[27]晏斯盛《黔中水道记》,见贺长龄《皇朝经世文编》卷一一八,工政二十四,各省水利五。

[28]陈明申《夔行纪程》,见《小方壶斋舆地丛钞》第七帙。

[29]谢鸣篁《川船记》乾隆二十四年八月,见《赐砚堂丛书新编》。

[30]严如煜《三省边防备览》卷五,水道。

[31]陈明申《夔行纪程》,见《小方壶斋舆地丛钞》第七帙。

[32]参阅刘献廷《广阳杂记》卷第一。

[33]乾隆二十九年三月初五日湖广总督李侍尧奏折,见《宫中档乾隆朝奏折》第20辑,第737页。

[34]参阅周兆锐《清代前期湖北省经济布局研究》,载《湖北大学学报》1989年,第2期。

[35]参阅《湖南省例成案》兵律,关津、卷十二,乾隆。

[36] 《湖南省例成案》卷三十四,户律,市廛,乾隆二十一年。

[37]雍正六年四月二十六日云南总督鄂尔泰奏折,见《宫中档雍正朝奏折》第10辑,第348页。

[38]乾隆三十三年七月十五日迈拉逊、三宝奏折,见《宫中档乾隆朝奏折》第31辑,第335页。

[39]乾隆三十三年七月初七日迈拉逊、三宝奏折,见《宫中档乾隆朝奏折》第31辑,第240页。

[40]康熙五十二年十月二十八日张文焕奏折,见《宫中档康熙朝奏折》第4辑,第598页。

[41]雍正十二年九月初九日广西江右总兵潘绍周奏折,见《宫中档雍正朝奏折》第23辑,第504页。

[42]雍正十二年七月二十三日尹继善奏折,见《宫中档雍正朝奏折》第23辑,第323页。

[43]嘉庆《临桂县志》卷十一,山川十。

[44]道光《西延轶志》卷之二,舆地下,山川。

[45]乾隆三十年三月初七日金简奏折,见《宫中档乾隆朝奏折》第24辑,第317页。

[46]松浦章《李朝漂着中国帆船の“问情别单”について》上、下,载《东西学术研究所纪要》17辑,1984年,18辑,1985年。以下凡未注明出处者皆自此文。

[47] 《清会典事例》卷九四二,工部,关税。

[48]乾隆《蒲台县志》卷二,物产。

[49]民国《锦县志》卷十三,交通,商港。

[50]乾隆《蒲台县志》卷二,物产。

[51] 《历代宝案》第9册,第5510页,第10册,第5532页。

[52]包世臣《海运十宜》道光五年,见《安吴四种》卷三,中衢一勺。

[53]乾隆四十二年六月二十三日江苏巡抚杨魁奏折,见《宫中档乾隆朝奏折》第39辑,第184页。

[54] 《历代宝案》第6册,第3195页。

[55]参阅加藤繁前引书,第142页。

[56] 《历代宝案》第6册,第3492页。

[57]黄叔璥《台海使槎录》卷二,赤嵌笔谈,海商,台湾版。

[58] 《历代宝案》第5册,第2712页。

[59] 《历代宝案》第6册,第3265页。

[60]郑光祖《(醒世)一斑录》杂述,卷一。

[61] 《历代宝案》第10册,第5997页。

[62]黄叔璥《台海使槎录》卷二,赤嵌笔谈,海商,台北宗青图书出版有限公司1995年。

[63] 《历代宝案》第8册,第4632页。

[64] 《历代宝案》第10册,第5850页。

[65] 《历代宝案》第12册,第6825页。

[66]乾隆四十二年六月二十日三宝奏折,见《宫中档乾隆朝奏折》第39辑,第109页。

[67]雍正十一年三月初二日御史觉罗柏修等奏折,见《宫中档雍正朝奏折》第21辑,第204页。

[68]乾隆四十八年七月初四日福建巡抚雅德奏折,见《宫中档乾隆朝奏折》第56辑,第669页。

[69]参阅《海禁と米禁—清代闽浙沿海の米谷流通——》,载《社会经济史学》55辑,5期。

[70]乾隆《乍浦志》卷一,城市。

[71]包世臣前引书。

作者惠寄,原刊《浙江学刊》2010年第4期

  

Comments are closed.